自由,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很想同意,可是……
她和纪冽危有过那样一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要是还这样抱有目的性去接近他,她不敢想象自己要迎接怎样的后果。
他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要是真的点头答应这种事,才是真正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那天晚上,钟栖月和钟蕊谈了很久,最终不欢而散。
第二天打开门,在楼道里碰见钟蕊,她又恢复了以往优雅得体的样子。
钟蕊朝她柔柔一笑:“月月,早。”
“妈。”
母女俩一起下楼,四周也没有人,钟蕊压低声音问:“昨天跟你提的事想的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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