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纪冽危眼帘轻抬:“才用完了哥哥,就要一脚踹开?做人可不能这样。”
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他们正在二楼的楼梯处,一会随时会有人进入宅子里,如果上楼了绝对会看到这个场景。
钟栖月害怕得紧,好声好气说:“你能先放开我吗?我想好好跟哥哥谈一谈。”
“谈什么?”纪冽危搂住她腰肢的手,轻微动弹,什么也没做,但能感觉到她身体都僵硬了不少。
钟栖月尽量把身子往后靠,小声说:“谈我们现在的关系。”
纪冽危语气淡淡地谈论:“你觉得是什么关系?相亲相爱的兄妹?互不打扰的旧情人?还是你想跟我维持一段没有将来的炮。友关系?”
纪冽危这人向来知道怎么戳到旁人的痛点,对于她在意的,同样能精准拿捏。
被他讽刺了这么多,再没脾气的人也不由窝火起来,她冷笑说:“炮。友就不必了,毕竟都有过四年,也该腻了。”
纪冽危的膝盖又往上一顶,听到她羞耻的轻吟,他笑着问:“腻了?我就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哥哥还没腻了你的身体,你就不想要哥哥了,嗯,怎么,是之前没有喂饱你,让你怀恨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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