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冽危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她看,片刻后,转身离开。
没一会,钟栖月听到了摔门的声音。
纪冽危走了。
钟栖月浑身泄力,望着床上那身白色裙子,泪水决了堤。
今晚闹得这么难堪,如果她明天还提出要借那五十万,大概会更难了。
纪冽危是个很骄傲的人,她这样的举动,像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他现在怕是厌极了她。
现在是凌晨,纪冽危这时候离开纪宅,大概是整晚都不会回来了。
他夜不归宿,纪家没人会说什么,可她不行。
即使她现在压抑地快要窒息而亡,很想喝醉放松一次,也不行。
她要面对的是钟蕊长达多年的掌控,是那些人眼里乖乖女的滤镜,她怎么能彻夜不归,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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