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睁开眼,蓦然对上那双凉薄无情的眼眸,心尖一颤。

        “钟栖月,你也知道疼吗?”纪冽危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幽暗的眉眼微压,“你知道那种心被反复撕碎的疼吗?”

        她的脸也偏着,鼻梁上的眼镜已是歪七扭八,将要掉落。

        气息微喘,镜片染了层薄薄的雾气。

        纪冽危冷冷注视着她这幅模样,黑眸上下扫视,最终落在她的眼镜上。

        隔着镜片,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清晰看到钟栖月眼圈泛红的状态,她的眼型生得极其好,整体像杏眼似的生来清纯,偏生眼尾微勾,双眼皮的尾端是开扇形,也有几分狐狸眼的形态。

        眼眸泛着细碎的星光,此时含着水意,像两汪春水般魅惑,他也能在她的眼眸里看到自己。

        她肌肤本就雪白,那抹红从眼尾蔓延至脖颈处,柔柔弱弱,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清纯间含着天然媚意,根本让人挪不开眼。

        他衣冠楚楚,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得很:“好妹妹,你这双眼睛还真是媚意勾人,也让哥哥想起你在床上时缠着我的种种景象,怕是哪个正常男人被你这双眼睛勾上,都不想做人了。哪怕是我,也有过想就那样死在你身上的冲动。”

        钟栖月胸脯起伏,身体被迫扭着,面前的男人说的话同时让她无地自容,她死死咬着唇,避开他这咄咄逼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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