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被酒意染得通红,钟栖月抿着艳红的唇,颤着声说:“是哥哥,纪……”

        话未说话,走道最里面那间卧室,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响。

        钟蕊房间开门的声音,钟栖月比谁都清楚。

        那道声响像是一种催命符似的,对她而言,极其恐惧。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把面前的男人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卧室内没有点灯,只有两具相贴在一起的身躯的黏湿热气,以及她胸口狂乱的心跳声。

        钟蕊的脚步声,果然在她房间门口停下。

        下一秒,钟蕊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月月,你回来了?”

        “怎么回这么晚?今晚的聚会妈妈不是让你十点回家吗?回来了怎么房间的灯不点开?”

        里面半天没有回应,钟蕊敲了敲门:“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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