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钟栖月实在困得撑不住了,找借口回房间,她走了没多久,纪冽危也趁机回了三楼。

        “钟夫人?”

        佣人见钟蕊一直望着上楼的方向,许久没动,好奇问她有什么事。

        钟蕊回神,说自己刚刚在想事情。

        比如,她在纪冽危房里看到的那个画像,究竟是为什么。

        这天下班,钟栖月本打算约徐紫芸出来吃饭,这段时间她身边的事太多,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让她忙碌又疲惫,很久没有跟发小出来吃饭放松了。

        电话刚接通,徐紫芸那边声音有点不对劲,钟栖月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在追问下,徐紫芸才老实说:“月月,你方便的话能来医院看看远方吗?”

        钟栖月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徐紫芸在楼下等她,接到人后,便把郑远方的情况都说了,“还是上次那事,惹到不该惹的人,欠债五十万,远方拿不出钱来,然后就被打成这样了。”

        钟栖月气愤道:“那些人是无赖吗?为什么不能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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