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说,”钟栖月心里一颤,声音很小,生怕有人听到:“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哥哥。”

        他的手还扶着她的腰,分明只是贴着,什么也没做,却让她觉得那片的肌肤都是滚烫的。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看似衣冠楚楚,外表是清冷得体的贵公子,实则内心有无比顽劣又爱折磨人的癖好。

        他肯定知道她现在多么胆战心惊,故意这样做。

        钟栖月还记得,之前交往的时候,有次被纪冽危看到她和男同学走的近了,后来他惩罚她,是在练舞室的换衣区,将她按在墙上欺负。

        嘴里在哄她,手下的动作却半点都不怜惜。

        门外是她的男同学,听她声音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那时候她紧张得不行,就怕那个男同学会推开那扇门,看到他们那样衣衫不整的样子。

        “好好说话,哥哥怎么不是在跟你好好说话?”

        “没人比钟栖月更懂,纪冽危不好好说话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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