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钟栖月手中握着相机,认真说:“我今天是来专访秦先生的。”

        纪冽危弯唇:“原来摄影师小姐也知道我姓纪啊。”

        钟栖月沉默。

        他敛了笑意,淡声问:“怎么不叫哥哥了?”

        钟栖月说不合适,“现在是外面。”

        他站起身,用桌上的遥控器关了帘子,瞬间,外面就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了。

        纪冽危这个的举动,让钟栖月很慌乱:“你做什么啊,外面的人看到忽然拉上帘子,会乱猜测我们在做什么的!”

        “做什么?”纪冽危把玩着手中的遥控,漫不经心说:“钟栖月,你多久没有对哥哥有这样质问的语气了。”

        自从上个月回国后,她每次看到他,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又回到了她刚到纪家时见到他的样子。

        不,严格来说,比初到纪家的恐惧更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