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从我回来后,你就换洗手间了?”纪冽危嘴里还咬着那支烟,没抽,是刚准备抽,出门就看到了这只小兔子弓着腰,要偷偷溜回自己房间的场景。

        钟栖月说:“我没有,我很少用你那个……”

        “很少用,那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用过。”

        “……是。”

        “为什么?”

        钟栖月解释:“有时候忘了,对不起,哥,今后我会注意的。”

        “注意?”纪冽危又上前一步,她本就生得瘦弱,这样被他困在了楼道的墙边,就显得愈发羸弱娇柔了,乌黑的湿发半挽着,有几缕湿哒哒地贴在锁骨处,水珠顺着她雪白的锁骨,没入胸口。

        她穿着一身棉麻的白色睡裙,裙摆和袖口边缘有小黄花的纹路。

        很清纯的风格,很单薄的布料,大夏天竟然是长袖款,也不知道是在防谁。

        大概是在防他。

        纪冽危笑着问:“你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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