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她都觉得恐怖。
那个场景,她大概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也是在那天,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好像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在意的人和事了。
他可以随时去死。
像纪冽危这种凉薄无情的疯子,最好别轻易招惹,否则后果难以承担。
车子缓缓行驶。
在这期间,钟栖月都不敢看纪冽危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她也能猜测到,总归是不太好的。
自从上个月回国后,他好像整个人变了许多。
要是在一年前,她发生这种事被他看到,大概这时候,他已经在车上惩罚了她。他会把她弄哭,让她不得不伏在他怀里说自己错了。
钟栖月想起刚才在包间里的事。
心里很紧张,问:“哥,我能问一下,刚才那里面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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