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就非寻常人,即使是冷淡的眼神,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此人不简单,所以就算有人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也是天然的会对他这种人心生尊重的心理。

        不像她,来到这种地方,还要被侍者戴有色眼镜。

        上了车。

        车门关上,此时夜里,车子里的光线极其暗沉,钟栖月感觉呼吸逐渐稀薄。

        她慢慢系好安全带,把手乖巧地放在自己大腿上交叠着。

        这幅画面,自然没有逃过纪冽危的视线,他弯唇,轻轻地嗯了声:“不怪哥哥也被你这乖巧的皮囊给欺骗得不惨,栖月的确很会演。”

        钟栖月头皮发麻,小声说:“我今天是无辜被牵连的,依雪非要带我过去。”

        “嗯?这时候怎么知道把锅推到她身上了?”

        “但的确是她带我去的啊。”

        “今早还有人跟我说,就喜欢跟纪依雪一起玩,怎么,”他把玩手中的打火机,钟栖月听到声响,火苗簇起,那簇火光在车内照亮了他白皙清冷的侧脸。

        犹如白玉被火光照亮,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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