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钟栖月多看了几秒,刘露也觉得视觉上被狠狠尊重了。

        钟栖月肌肤白净,生得是清丽脱俗的美,淡然温雅,犹如染了月色的清潭,也似月下绽放的青莲,气质出尘。

        即使穿着普通的工作服,也那般养眼。

        刘露想起有次外出工作,细雨淅沥,她们都被淋得很狼狈,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浑身湿漉漉又凌乱的样子,能有这么美。

        那人便是钟栖月。

        就是,有点不对劲。

        刘露伸手要摘钟栖月鼻梁上的眼镜。

        反而任何时候都很随性的钟栖月难得严肃起来,退后一步,说:“别摘,摘了就成瞎子了。”

        “你近视这么严重?”

        “嗯。”

        “不考虑戴隐形眼镜吗?说真的,我觉得你不戴眼镜应该更好看。”这副眼镜虽然衬得钟栖月更有一种文静淑美的气质,但她总觉得,并不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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