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个药还在那里磨蹭什么?”
“你该不会是连上个药都不行…唔……”
秦玦默默抓紧了枕头,轻喘着气,微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他便是将头也埋进了枕头里,闷声开口,
“轻点,疼。”
好不容易上完药,秦玦终于是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
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消散了。
安德言盯着手中剩下的药膏若有所思。
“把我的裙子拿过来,然后你出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换好衣服去参加舞会。”
秦玦说着伸了伸腰,那毫不避讳的模样让安德言一时间挪不开目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被秦玦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他这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去拿衣服。
“我帮您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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