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诱人。

        这让他感觉自己清醒了,还不如没清醒的时候。

        至少没清醒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把这个人压在身下欺负,还能够给出合理的解释。

        可现在不能了。

        “看来还不太清醒。”

        秦玦说着从他身上离开,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就去海里冷静一下吧。”

        刚才那么一番折腾,并没有消耗安德言太多心力,至少不至于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一想到刚才的事,安德言如今也是心虚的很,压下心中的那一丝回味,便任由秦玦拖着自己往海边去。

        “现在清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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