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被突然抱进了怀里还有些发懵,就连可以伪装出来的表情都已经维持不住。

        他微微歪头靠在安德言肩上,有些不解,这又是怎么了?

        “要不我还是直接帮您把那个马戏团给烧了吧?”

        安德言闷声闷气的开口,他很想好好听话,可他也不想让别人看见秦玦这副模样,哪怕都是假的。

        “乖,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要是现在把它烧了会影响到我做事的,安德言,你会是一个乖孩子的对吗?”

        秦玦抬手拍了拍,蹲下身子抱着他的安德言,轻声开口安抚。

        安德言抿唇,将人松开了。

        直到看着秦玦转身离开,他才懊恼的抬手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

        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

        他居然想当一个猎物的乖孩子?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乖孩子,这三个字跟他根本不沾边的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