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开了实验室的日子实在有些无趣,在这个外面的世界我不能随意杀人。

        因为那些人并不会主动来招惹我……

        又或者说,他们实在是太弱小了,让我根本没有动手的兴趣,我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喜欢疯狂的游戏,喜欢那种令人兴奋的窒息感。

        但似乎没人能满足我。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一朵白玫瑰,以及一张纸条,

        [有兴趣再玩一场游戏吗?从找到我开始。]

        我知道是他。

        用了三天的时间,我找到了他。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他再也没有分开过,我知道他和我是同类人,在实验室的时候我就该知道的。

        我们总是能够提出一些让对方无法拒绝的“游戏”,那些东西实在太过于疯狂,可我喜欢这样。

        “他们说我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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