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为难也没有强迫，都是我自愿的，和老师没关系！”
秦玦挑眉不做回答，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程言这么失态的样子。
眼前这家伙就像一只快要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那么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是有用的、可以被留下的。
还真是挺有趣。
秦玦眯着眸子没忍住的抬手揉了揉程言的头，这个动作让程言也愣在原地。
“小言怎么这么乖啊……搭档就搭档吧，不过以后不可以再那么晚叫我出去了，我会不高兴的。”
“嗯，以后不会了。”
程言听着那略带笑意的话语，他也跟着笑了笑，为了秦玦可以更方便揉他的头弯下了腰身。
那么晚了他才舍不得人出去，身体本来就不好，大晚上的杀什么恶灵，还是乖乖呆在家里睡觉好些。
程言思绪有些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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