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泽听见,衣袖下的手拳头攥的更紧些,嗤笑一声,说道:“云叔才是爱说笑的人,前几日我亲自押运了镖局的货物,却中途遇上匪徒劫持——”
说完,阮云泽掏出一颗小小的传音石来,说:“却在匪徒身上发现了
这个——”
阮云泽将手举高,让那三人都看得清楚,这就是他们云家专用的传音石,而且这颗传音石还是直接连到云天明那处。
“云叔,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两个都年轻,说话可能会直肠直肚些,这事和云家是什么关系?”
裴珏一旁补充一句:“今日,我们只想要一个公道,好好解决这事,若是不,那也别怪我们不懂尊老了。”
云工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他知道,这场宴会已经演变成了一场鸿门宴,要是再看不出来,也不用抵抗了。
他环顾四周,只见那些个宾客看向他们这边,个个都像是准备好了一样,悄然占据了宴会厅的各个要害位置。
“阮世侄,裴公子,我们云家向来以和为贵,怎么可能干出这些事来呢,一定是误会!”云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用家族的威望来化解这场危机。
“与你们无关?哦?看来你们是不想简单解决是吗——”阮云泽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威胁。
“云工还有你这两废物儿子,你们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没人知道,要是老老实实赔礼道歉把吞了我们家的东西吐出来,或许还能放过你们一条命,否则,一个也别想走出去!今日,我们不是来谈的,而是来要一个说法。”随着阮云泽的话语落下,宴客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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