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先让我打爽了!去你妈的,你个死狗,这么多年你是这么耍我的是吧!”

        阮云泽是拳拳到肉,可着人身上脆弱些的地方打,裴珏表示:家暴啊———!

        甩甩手,阮云泽呼出口气,这口气算是出完了,给裴珏喂下一个复元丹,差点变猪头的脸的淤青渐渐褪去。

        裴珏笑笑,轻咳两声,说:“老婆,消气了吗?”

        “谁他妈你老婆,我是你爸爸!呸呸呸!”

        而另一边——

        “玉玉,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两人不可吗?”严弘文话语里带了些抱怨,因为这事眠玉和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和谐过了。

        “弘文哥哥,阮叔叔吩咐下的我们要尽力帮帮才是,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们。”眠玉临入海前看见的阮风云的那个眼神总是觉得不太对劲,那会是一个父亲看孩子的眼神吗?

        “秘密,可是……”在这海里耽误了这么久,严弘文和眠玉重伤痊愈不久,一路上自己的修为不知为何总觉得无所长进,而眠玉却步步攀高,这种反差让一个带些大男子主义的严弘文有些不平衡。

        这种不平衡带来的怨气就像是寄生的菟丝子,一直汲取着那些好感,在心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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