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狞笑,水流开到最大,把人嘴巴强行打开,说:“不是口渴吗?喝啊,放心,这些水都过滤过的——”

        阮云泽被淋成落汤鸡,被好好梳理的头发耷拉着,眼睛通红,水珠不停从额角滑落,好像泪痕,眼睛生疼,被水流激的感觉不好受,可是说不了话,一开口,水就要进嘴里。

        “咕噜——唔!——”

        见他被欺负狠了,裴珏停了水,阮云泽缓了缓,睁开眼,但一开口就是,“草**,你有种放开我!”

        “还是没洗干净啊——”

        “别别别!”但是已经又被他开水怼着脸浇,阮云泽躲不过,心里已经怕了,蜷缩成一团。

        草包的本质显露,只能窝里横,凭着有权有势,不怕任何人,不怕任何事,可现在被疯狗缠上,疯狗怕什么,现在阮云泽心里只有畏惧。

        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裴珏有些动容,叹了口气,把人抱起,出了浴室,进了卧室。

        一声闷响,阮云泽被扔在蓬松的床垫,眼神脱去了之前的桀骜不驯、乖张,转而带些惧怕,这个人要干什么呢,似乎已经明了。

        “我——你、你要干嘛?”刚想爆粗,阮云泽突然记起疼来,硬生生把出来了一半的粗口给收了回来。

        这还用说吗,看见裴珏开始脱衣服不就清楚了。阮云泽没想到这条疯狗最后的目的居然是他?果然这个人用机不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