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了阮云泽,也是如此。
为什么单独问又可以呢?要不要出去看看?眠玉这么想。
“喂!你干嘛!”阮云泽追到船舱里,裴珏被他喊住不动了。
此刻船舱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他们二人,裴珏叹气,转身,面无表情。
阮云泽看他一脸冷淡的模样,有些发怵。
有些人看着不是不爆发,而是爆发的时候一脸温和,那才是最可怕的。
裴珏一步一步接近他,直到两人面对面。
裴珏低头看着他,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心里却如潮涌,他想起上辈子在奶奶家住的时候附近的一只流浪猫,他对它很好,自己明明都吃不饱还要偷偷存下来分它一小半,一天他照常去给它喂食,却看见它吃着路边人给的猫条,吃着还亲密的蹭蹭那个人。
裴珏自此就再也不喂那只猫了,后来他知道动物或许就是“有奶就是娘”吧,自己的气愤并无理由,但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深植于那时的他。
此刻,那种感受回笼。
“你到底要干嘛?你别这样看着我行吗……”阮云泽低下头扣手。
“诶!”阮云泽被裴珏抓住手,拖回裴珏的房间里。
“师姐,我和云泽有事要谈,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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