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睡吧。”
陆啾啾还没洗澡，但困倦袭来，他慢慢合上眼睛。
墨沉渊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后，低下头偷亲了几下小凤冠。
软软的，像啾啾一样。
——
“盟主，宁兆已经无药可救。”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站在段邪面前，枯哑的声线不含一丝情感。
要是陆啾啾在，一定会再次惊叹他们联盟的妖怪都很厉害，每个都丑出新高度。
段邪满身戾气，声线暴怒：“那个废物这么轻易就死了？枉我栽培他那么久！”
“没死，但也难成大器，因为他已经疯了。”
宁兆是被自己的嫉妒心逼疯的，输给陆穆这件事已经折磨了他数百年，没想到如今他还输给陆啾啾。
输给一只连幼兽期都没脱离的小凤凰，他倒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
段邪眼神狠戾：“既然这么没用，那也没必要留着，你直接抓去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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