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还好吗？”
“你来我就觉得挺好的。”
“……”他又不是医生，来了又不能治病，好什么。
何萱言看他一直发抖，笑着道：“你就这么怕我？”
“我不是怕你，我就是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今天来这里是因为族长要求，希望你别误会。”
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比起给希望又失望，还是残忍一点好。
何萱言笑着道：“我知道你是因为陆族x长才过来，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我都不在乎，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不喜欢。在你脱单之前，我都有追求你的权利。”
“我真的没什么好，你别追我了。”陆啾啾拒绝男生的时候挺干脆，拒绝女生的时候就格外紧张。
何萱言道：“不追你，我就去追墨沉渊了。”
“那也不行！”陆啾啾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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