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回道,“我是演员。”

        秦玉殊一懵,不可置信地看向秦玉言,“你找个演员来给爸治病?!”

        秦玉言没理会他,继续问姜无,“依你所说,我父亲体内的煞气是怎么来的?”

        “种的。”

        姜无走到秦嘉望跟前,指尖点在他眉心灵台,原本昏迷不醒的秦嘉望突然睁开双眼,布满血丝的眼瞳泛着凶残的戾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突然暴起伤人。

        然而姜无并没有给他机会,指尖一按,秦嘉望眼中戾气消失,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诡异的一幕看得众人心惊,连刚才开口质疑的秦玉殊都闭上了嘴。

        “寻常人得杀百万人才能沾染这么一身煞气,你父亲体内被人种了咒,可以日积月累的吸收周围煞气,看他这情况,大概有二十年了。”

        姜无看向秦家姐弟俩,“他有什么仇人吗?”

        秦玉言眉头紧锁,“秦家在临海立足多年,难免有不少对手,但要说结仇并不多,我一时间想不到有谁会如此狠毒。”

        其实秦家最大的对手就是其余三家,尤其是韩家,但因为这会韩重在场,她才说得比较委婉,但几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秦玉殊更是下意识瞄了韩重一眼,但没敢说什么,只问,“那这什么煞气要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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