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遇上了别的事。”荣安州漫不经心地打了下方向盘,“秦嘉望病了的事你知道吧?”
“嗯。”
秦嘉望就是秦玉言的父亲,据说去年就病了,原本外界以为这次商会会长轮不到秦家了,没想到出了个秦玉言,这个女人主动找到了韩家提出合作,用秦玉言外公研究的芯片技术换取了韩家的支持,成功坐上了临海商会的位子。
“他的病不简单。”荣安州舔了舔唇,说道,“出现了攻击性行为后失去记忆的现象。”
韩重瞳孔微震,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一场大火,耳边弥漫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鼻间都是血肉被炙烤过的焦味,胃里不禁一阵翻涌。
“……查出问题了吗?”
“没有,所以才头疼,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年轻时候经历的事一大把,我这两天一直在查他的事,结果你猜怎么着。”
荣安州眸子倒映着车窗外不断飞逝的倒影,晦暗不明,“我发现他四十多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主治医生叫梁乐山,十年后他又成了常易的主治医生。”
韩重神色一凛,常易当年的主治医生他查过,前几年因医疗事故退休后就再没有过消息,没想到居然和秦嘉望有关。
“秦嘉望当年得的是什么病?”
“血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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