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州呵了声,“我这保镖他可炒不了,绑定的。”
“原来是家奴。”
“……”
荣安州舌尖顶了顶腮肉,嗤笑了声,“不愧是演员,牙尖嘴利的。”
姜无目光微动,虽然有些故意的成分,但对方并没有反驳家奴这个词汇,也就是说对方应该听命于来自韩家的掌权者,而韩重很可能是被动接受这个男人的“保护”。
他回忆了下这个叫荣安州的男人第一次出现时曾说过跟自己见过面,只是当时他昏迷着,那就是慈善拍卖会的时候了。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搜到的关于韩家的信息,韩重掌控的是华越集团的实权,集团中虽然有不少家族成员,但董事长的位子依旧是韩重的父亲韩昀,也就是说……荣安州是韩昀的人,而韩昀韩重父子关系不好。
姜无看向后视镜里的荣安州,心说这倒是和当年燕重的处境差不多,虽是废后之子,从小住在冷宫,又看起来胸无点墨、毫无大志,但依旧被父皇和太子母族所忌惮,以各种名义往他那破旧的王府安插眼线,虽然最后都被他炼成了人傀,但一开始确实也给他和燕重造成了不少麻烦。
这个荣安州一看就是那种意志力过强的人,要是用摄魂术怕是控制不住,但如果炼成人傀倒是不错,就是炼人傀的药材有些难找。
似是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荣安州抬头看向后视镜,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荣安州略带挑衅地歪了下头。
姜无问,“你相信科学吗?”
“哈?”荣安州拧眉,这什么鬼问题?“我军队出来的,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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