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音量并不低,周围有人向着烛光陆续围坐上来。

        人一多,就要七嘴八舌地聊起天。

        沈晏清天生就是话多的鸟,三言两语就将一屋子的人全部摸透了底。正要大显神威,和人叽叽喳喳地谈天说地。一声凄惨尖叫突然打断了他们温馨的围烛谈天,一片凝固的寂静就此恐怖的袭来。黑暗凸显出这片安静的阴森和冷漠。

        这算是沈晏清今天被吓到的第三次,他也算经验多了,不像前几次那么手忙脚乱,他不慌不忙倒头就栽进白衡的怀里。

        白衡无情地把他推开,下了床,去看那个尖叫的男人。

        拿蜡烛的女修原是中域的散修,名字叫李勤雯。

        她嫁过两次人,前两段婚姻的丈夫都死了,于是她嫁给了自己的第三个丈夫,也就是现在这个。而这个丈夫是个东域的散修,两人因此时常乘坐这条航线往返中东两域,看望自己的亲友。

        李勤雯一脸怒意:“谁叫的,大惊小怪的。”

        围着蜡烛借光谈天的人群散开,白衡找到刚刚尖叫过的男人:“发生了什么?”

        发出惨叫的男人叫做丁水香,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他失魂落魄目光呆滞地站在一张床前,手指指着床上被一拢黑暗隐藏的人。

        不是在回答白衡的问题,他只是在自言自语:“死人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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