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的船舱只留了一条无法转身的狭小通道,现在还在陆陆续续地进人,摆明了只进不出,下船已经来不及。
沈晏清掰着手指头想他要在这儿待几天,最后绝望的说:“你把我打晕算了。”
白衡说:“那么谁来打晕我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
上船的人陆续变多,沈晏清和白衡不得不进去蹲着了。
白衡还好,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
逃亡路上过得苦一点是理所当然的。
沈晏清却不这样想,他苍凉地举目四望,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么就这样了。
一切的不幸都要从那个早上开始。
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过得这么惨的。如果不是,那么他现在过得这么糟糕,都是白衡的错。如果是,那么显而易见也是白衡的错。
沈晏清用手背擦擦不存在的眼泪,正打算躺下,然后昏睡到航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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