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沈晏清撇撇嘴,当傻子真好,谁也不能和傻子计较。

        沈晏清哪能吃这个亏,他打算想个主意,把气撒到白衡的头上:“你有没有看到我刚刚被人吓了一跳。”

        白衡说:“我看到你被人吓了,但是没有跳。”

        沈晏清:“。”

        被这么一打岔,他没法往后接一句“我被人吓了,你怎么都没有反应的”。泄愤似地推了白衡一把,决定今晚上都不理白衡这个呆瓜了。

        隔日,寿春城的阵法如约关闭。

        白衡照旧驾驶着那辆骡车,沈晏清照旧躺在骡车的稻草上睡大觉。

        宽阔大道的另一边,是一辆和这驴车形成鲜明对比的高级马车。那马车上挂了个薄玉龙,随风叮叮作响。

        沈晏清羡慕非常,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胜负欲,很想和人家比一比,偷偷摸摸要求白衡加速超过他们。

        白衡假装没有听见。

        连着几天这辆马车就一直或前或后地跟在他们的骡车附近,他不由得心生警惕。

        白衡多疑又敏感的怀疑,这些人是太墟天宫派来监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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