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瞥过一眼,不再提此事:“还不是时候。不是说有比武招亲,怎么不让我去瞧瞧?”

        殷长春早知殷临离了家,两位长老要空手而归,不去多问,随沈晏清移步再去前堂搭建的擂台。

        后头一大帮子人也要跟随。沈晏清走过白衡的边上,白衡从未想过会在此地重遇沈晏清,痴看了沈晏清一会儿,这时才想起来捂脸已经来不及。低着个脑袋,寻思沈晏清要是认出他要如何是好。

        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就没想过沈晏清根本没有瞧见他的可能。

        等到沈晏清走远了,白衡满腹打好的草稿都泡了汤。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叫白衡不甘又郁闷。

        沈晏清抽过他的脸,叫人打过他,还用丝帕擦过他脸上的血,他和沈晏清共同经历这么多,沈晏清怎么可以认不出他,与他擦肩而过?

        这些话不好直接说出口,白衡忍气吞声后,愈发的不服气。

        前堂比武的擂台是以多层的木架叠架上去的,一旦落败,光是摔下来就要掉一层的皮。

        观武的人则是在更高的外楼上瞧。

        白衡有心想要追着沈晏清跑,心想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信你眼里没有我,心里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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