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真正主事的唯有殷临的七叔和三伯父二人,这两人原本自持身份站在远处看着,先前见到这些家仆哭丧似地涌过去,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心中想着说不定能趁此机会将殷临劫持了先带回水月洞再说。

        可这些下人不得人吩咐,哪里能懂,乱七八糟地闹成一团,乌泱乌泱地人又多,吵得人头疼。连马车都要被挡住了。

        殷临的七叔怒喝一声:“够了!”他阔步走去,把前面挡着的家仆全部推开,走到马车前说:“殷临,你要舍不得杀了陈飞云,我帮你劝你爹。不要为了这种小事伤了父子和气。”

        察觉到不对劲,三伯父抢先去拉开那马车的帘子,里面空空如也。殷临和陈飞云竟趁乱偷偷的跑了。

        陈飞云跟着殷临跑出去好远,他追不上殷临,跑得有些气喘。殷临可不会等他,跑到陈飞云觉得自己几乎腿断,殷临冷着脸站在远处,他忙想去牵殷临的手。

        殷临一脚踹他翻了个筋斗,阴阳怪气说:“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跟着我干什么?”

        陈飞云自己浑不觉疼,见殷临衣服上鲜血淋漓,反倒心疼说:“阿临,我给你止血。”

        殷临退后两步,说:“用不着。”他转身就走,陈飞云亦步亦趋地跟他在后。

        此时他俩距离刚刚被围堵的地方已经跑出去了有段距离,殷临还想端着架子,但见陈飞云不敢看他的情态,一扭头冷哼了一声,偷偷摸摸去牵陈飞云的手。

        这两人别扭地打情骂俏着私奔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