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卿站在马车前等他,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沈晏清笑着摇头。上了车,王月卿忍不住问:“那庙破了吗,怎么公子还被淋湿了?”

        沈晏清说:“不曾,我沐浴过了。”

        他穿着一身素白的宽袍,黑的发、苍白的脸,一张脸上只有嘴唇有淡淡的粉色,眼睛黑得出奇,漂亮得有几分瘆人。

        王月卿注意到沈晏清颈侧一时半会难以消退的红痕和齿印,静默了片刻,她心里想过很多东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一夜很快过去。

        江研这一整晚都没有睡,他在上长阴峰的必经之路上等着白衡。

        万宗会的名额有限,除却中域三大门、玄都、东海五城、西域十二国等超级势力固有自己的名额,抚云宝塔只会再放出一万个名额。

        他昨天下午就得了消息,本次天清门的领队,掌门点了白衡去。

        江研年纪未满五百岁,修为也未到元婴,其实是有资格再参加一回万宗会的,他得知竟是自己的师弟领队后,暗自窃喜好久。

        但久等白衡始终不回天清门,这份窃喜就转变成了慌张。

        直到看见浑身湿透的白衡慢悠悠地上山来,他才将不安的心落回肚子里,随即他又觉得有些古怪了,江研大叫道:“你怎么搞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