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母亲的声音:“那要怎么办,我们得想个、想个稳妥的办法,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白家就完了,我们决不能被人发现了。
唉,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被猪油蒙了心,现在骑虎难下不得不做。”
“瞧你这话说的,你要这样胆小,这件事你不用和我一起做了,再过几天我尽早将他杀了。你这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怎么做得了事?”
“奉哥,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没有提及他们要杀的人究竟是谁。
直到完全的沉默,不再说话。
屋子里的烛光仅能照亮小小的方寸之地,而天地之间日光如晦。
白衡站在窗下,终身笼罩在漆黑的阴影中,仿佛自己乍然摸到了那层光鲜亮丽的皮裘背后血骨淋淋的污秽。
他觉得有些陌生,背身后退,悄悄地下了山。
一路上,日光偏移,他下了山再去到房六楼,江研还在昏睡中,他写在桌上的纸条没被动过,竟无人发觉他这一来一往地来去。
白衡就坐在江研床头的柜子上,看江面对岸停泊的那艘属于玄都的巨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