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鸿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你叫我躲起来,有些不高兴而已。”

        明鸿问:“我很见不得光吗?”

        “还是我不该被不能看到的人看到?”

        沈晏清深知明鸿的秉性,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是明鸿想要得到的答案。他别过脸,讨饶似的去亲明鸿的嘴巴,眼神清明,缱绻温柔的问:“你在乎吗?”

        “——在乎她的看法——还是在乎我?”

        他像只从深海捕捞上来的海妖,冰冷、诱人地纠缠着明鸿,用言语的陷阱和冷艳的外貌试图让明鸿跌入深渊。

        粘糊的深吻,唇齿交缠并不会让这两颗不同的心靠得更近。

        鼻尖相抵,嘴唇分离,但眼神也像一次次的接吻,沈晏清呼吸不匀的气息吐在明鸿的脸上。明鸿不皱眉,却是面无表情,是沈晏清曾经最爱的李煦最常见的神态。

        沈晏清后退,他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明鸿那张与李煦一模一样的英俊脸庞,再一次仿佛笃定明鸿回答般的问:“天君,你告诉我,你在乎吗?你不在乎她,倘若也不在乎我,何必在乎我的答案?”

        他从不明鸿问爱与不爱的问题,只享受明鸿此刻这迟疑的纠结。

        明鸿掐住沈晏清的脸:“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却总要试探、得到我的肯定后,再试探、一次次的试探。贪婪地汲取我的爱意生存,吝啬地付出真心,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回答。那么你呢?还要回避我,或者假装没有回避吗?”

        沈晏清楚楚可怜的舔了舔唇:“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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