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久夏应声倒地。

        沈晏清没了生存危机,才松了一口气。

        但一松懈下来,他又立刻被背上的伤口疼得直抽气,这把刀还没拔出来,他不敢拔,鲜血顺着刀柄往外流。

        这张久夏真该死啊。

        沈晏清转头就往昏死过去的张久夏脸上用力的扇了个大耳光:“竟敢来杀我。”

        白瓷花瓶也丢在地上,它咕噜噜地滚了两圈,磕在书架上,裂了一道口子。

        千年后早被烈火焚烧又被大雪掩埋的必安阁角落,地上的一摊花瓶碎片上被刻出一道一模一样的裂痕。

        神秘的声音冰冰冷冷:“如果我是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泄愤。”

        “这尊纹梅白釉瓶是必安阁内阵法的一角,你移动了它,李府很快就会派人来这里查看。他们手上有一面可使天下万物无所遁形的妖镜,专门用来对付出逃的祭品,不及时躲起来,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

        这次的声音沈晏清听得真真切切,绝不可能是他的幻觉。而且这声音虽然听上去耳熟,但不是凌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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