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多看了周雨欣一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周雨欣与叶田田是同门师姐妹,皆出自中域靠近北域的一家小门派灵雎山。这家门派的主修功法擅长药理,常有弟子下山悬壶济世、救治灾民,因此名声很好。是典型的正道门派。

        周雨欣和叶田田的意思显然和张久夏不谋而合,既然要抓几个镇上的人盘问消息,想来是少不了伤亡了——他想得更远些,除了抓人时可能会出现的伤亡,等问过消息后,怕被人发现,张久夏等人应该会把被盘问的这几个人也一并处理了。

        周雨欣和叶田田不可能没有想到这点。

        这也当然,能够默认用提前杀死新人的办法来逃避死亡规则的人,想来也绝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见沈晏清神色似有不对劲的地方,一直观察着他的叶田田笑着问他:“怎么了?”

        沈晏清明面上的身份是昆仑剑宗的弟子,向来以嫉恶如仇为名,如果他对这样的行事风格所有意见,或是到了要紧关头良心不安要临阵倒戈,总是会有些麻烦的。

        叶田田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斟酌过话术,该如何去劝沈晏清。

        没想到沈晏清只是皱了皱眉,随即舒缓开来:“没什么。”

        毕竟再不解开这个幻境,到最后,要死的可能就是他了。这个道理沈晏清也明白,他又不是没有因为怕死杀过人。

        一行人喝过水,从后院翻出四个新的纸糊灯笼,点上蜡烛后,一同出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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