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冷笑道:“那么多长着这样一张相同脸蛋的人,你分得清我是谁吗,要不是我自报家门,恐怕你还认不清我。你叫我怎么信你。”

        他已经洗漱好了,把毛巾绞干挂回架子上,就继续生着气躺回床上。

        凌霄却不依不饶地追着问他:“自报家门,你自报过什么家门?”

        沈晏清一愣,忽然想起自己除了第一天在楼下吃饭时提过一嘴越安给他起的假名字,除此之外,凌霄竟从始至终没有问过他是谁。

        不妙的预感叫他心跳如擂。

        沈晏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干脆地不说话了,他想装睡,能混过一天是一天。等到明天发生了新的事情,就把今天的事情忘记掉。

        凌霄隔了好一阵子才坐回来,沈晏清躺在最远离他的床沿边上。

        房里的烛光黯淡,要想看清人的神情,非的凑近瞧不可。

        凌霄想为自己解释下。

        于是他蹲到沈晏清躺着的那一侧的床边,正好对这沈晏清的脸。

        凌霄很认真的说:“我哪有认不清你,四灵楼我见了你就认出来了,演武场练剑我也认出来了,万里风小竹楼我认出来了……我哪有认不清你。是你给我的机会太少,又从来不听我说什么。”

        他双目灼灼,似乎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