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那伽寺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只这历史,对着动辄千百年的修行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沈晏清被绑着站了一天,乌剑门怕他跑了,因此将麻绳捆得很紧。他动弹不得,深觉还不如被金玉开绑着。好歹金玉开绑他的时候有马坐,入夜了还有床睡,现在搞得他落差好大。

        对侧的门柱上刻着佛经的真言,乃是达摩祖师《略辨大乘入道四行观》的“今方得之,缘尽还无,何喜之有?得失从缘,心无增减。”

        沈晏清实在无聊,他识字不多,认了好久,没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心想:凭什么缘尽还无。既然有缘,那就要长久,纵有缘尽,他亦强求。

        他自小不爱看书念字,瞧上一会儿,就觉得脑子里有绳子打结了,眼前一阵发昏。两眼一闭,小小的昏睡了片刻。

        再醒来时,那伽寺里吵得厉害。

        乌剑门的掌门铁青着脸,抽过绑着他的麻绳,再一个飞纵,跃出寺外。可怜沈晏清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被摔得鼻青脸肿。

        三长老冷笑一指:“金玉开你看这是谁!”

        嘈杂瞬止。

        沈晏清挣扎爬起,那伽寺的地势稍高一节,顺着台阶俯视下看。场景尤其夸张,七八个乌剑门弟子如临大敌地围住半个圈,虽显人多势众,却远不及几丈外的一个金玉开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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