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开一静,双目沉沉,似恨无喜。

        他同样惊奇的想,为什么要吻。可他已经吻了,甚至还想吻。顾不上想他吻的原因,他只在想吻下一回的借口。

        可他金玉开做事何时需要理由?那就不用去想了。

        沈晏清还当是自己的一记耳光叫金玉开清醒了,没想才松一口气,金玉开不为所动,再度吻了上来。

        直吻到沈晏清舌根发麻,那马顺着官道一路疾驰,一座比松鸣城还要高上三四倍的城墙在云雾之中展露一角。远处的云、山、雪,白得连成一片,连风都因为寒冷好似雾化成了一片白色。

        等金玉开吻够,他脸上的巴掌印是消了,沈晏清的嘴却肿了。迫于实力所限,他后来几番挣扎都被金玉开摁下,再意乱情迷时有无主动搂抱住金玉开纠缠亲近,连他自己都记不清。

        唇齿分别,沈晏清头脑清醒了些。

        这回他没敢扇耳光,质问道:“为什么吻我?”前面还在威胁要杀了他,可眨眼又吻上来,真是阴晴不定的可怕男人。

        也不知道这金玉开和谢璟是什么怪毛病,莫名其妙的就来吻他了。还是两次。

        金玉开松开沈晏清后,径直不声不响地下了马。

        他牵着缰绳往前走,全当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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