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你不好好临摹我的画,在纸上骂我是猪头,这事怎么说?”

        沈晏清红着脸硬着头皮想要扳回一城:“你今天偷看我换衣服。”

        其实根本不算是偷看,毕竟砚青看上去本来并不是很想看的样子。

        但砚青突然的不说话了,像是在沉思,过了会儿,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收起玉简说:“我今天就不怪你不敬之罪了,以后不准再写了。”

        沈晏清瞅着砚青手里的玉简,脸上的表情看着就很不服。

        魔尊钦定他去昆仑剑宗这事已经成了他的不死金牌,现在所有人里除却几位同是金丹修为的修士,就只有沈晏清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怕砚青。

        砚青轻笑道:“再有下次,被我发现了,我就叫江妈妈来打你的手板子。”

        沈晏清想扯魔尊的大旗,砚青看透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的说:“你对执事不敬,以下犯上,还想叫尊者来给你主持公道?我罚你,他不会说什么的。”

        沈晏清难以置信:“你说过不打我的!”

        砚青笑着说:“男人的话不可信,看来你经历的事情不够多,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沈晏清早就知道砚青不是什么好人了,可这还是他头次直面砚青的出尔反尔,想到砚青可能要打他的手,就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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