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听见两位金丹修士的对话,以为砚青在上宗挨训,心情舒畅了不少。
一回到暖香楼,暖烟和多宝就赶忙帮沈晏清脸上的墨汁洗掉。他照着镜子左看右看,想起今早出丑的事情,还是悲愤不已。
沈晏清从书架上找出一个空白的玉简,心道都是砚青自己作的孽。
提笔写道:六月初三,砚青仗势欺人……沈晏清还没见识过永乐魔尊的可怖,以为天底下的化神尊者都是和他那两位老情人一样,会哄着他。
写完第一条弹劾的罪状,沈晏清就撑着头开始想入非非,琢磨着砚青会说些什么服软的话,他才不会信的。
砚青一去上宗,就去了两天没回来,沈晏清又重回了以前松快的惬意生活,甚至每日都会抽出空来,双手合十的祈祷砚青最好还是别回来了。
听那天管事的意思百花宴兴许不开了,到时候砚青也不会再有要来春江宫的理由。
可惜最后沈晏清的如意算盘还是落了空。
第四天早晨,沈晏清闭着眼睛趴在床上死赖着不肯起,他肚子饿了想吃点沾了荤腥的早点,譬如一个热腾腾的肉包子。
沈晏清拖长了声音:“暖烟——”
没有动静,沈晏清睁开眼睛。余光瞥见他的书桌前立着一个人,身姿欣长,该是个格外高大的男子,不像是多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