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情:“和我对剑试试。”

        砚青说:“我启蒙时,学的便是昆仑剑宗的长风诀,也不知道这一百年过去了,到底手生了没。”他没说自己学会长风诀用了一天,练熟用了一天,等到能行云流水的与人对决也只用了一天。

        他十一岁时,只三天内,就学透了这门简单的剑诀。

        “就在这儿吗?”已经被砚青认定是个笨蛋的沈晏清怯怯地问。

        砚青点头。

        这是听雨亭的二楼。

        沈晏清还是怕砚青,怕他不讲理、不留情面的惩罚。

        可比起不够听话的惩罚,沈晏清更怕他因为学得太烂,到时候砚青要更坏的对他,所以还是蒙头锲而不舍的继续找借口:“不太好吧,我怕碰坏了东西。”

        砚青的脸上重新出现似有似无的笑,像是早就看穿了沈晏清的小把戏后被他逗笑的:“我不怕,坏了就坏了。”

        沈晏清只好哭丧着脸提起剑,江妈妈往后退,见两人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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