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砚青这个人很奇怪,为什么都不画完呢?

        虽然沈晏清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不敢去问,反正砚青也不会回答他的。

        沈晏清存了点私心,他把这张画抽出来放在了最上层,完全没了刚刚自己要挨打挨罚的恐惧,还挑三拣四的琢磨起那副牡丹好像没有这张好看,反正都没画完,要不然把这张带回去也可以。

        “过来。”一片寂静中,砚青突然说。

        吓得沈晏清跳脚,他自己做贼心虚,把手背到后头去,那张画还被他攥在手心里:“我没有要偷东西。”

        “嗯。”砚青说:“我叫你过来。”

        沈晏清见他好像没有分眼神给他,才小心翼翼的把画纸放回箱子里。

        他揣着手试探着朝着砚青走去,嘴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我已经找得很快了,是里面的画太多了。”

        ——沈晏清才看到砚青桌上的画。

        砚青已经画完了,这应该不是要送给别人的贺礼。

        因为上面是一株牡丹,只有一株,映在白色的画纸上,两朵已经完全盛放的牡丹簇映着一朵颤巍巍还未盛放的花苞。这次的画是用有颜色的颜料画上去的,比起之前明明是用黑墨却艳得离奇,多了几分清丽。

        就算是同一个画者,也不会画出两朵一模一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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