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略感无趣地离开了南州,偶尔看见“宿敌”的庙宇,甚至还会兴致勃勃进去参拜,只是要是“宿敌”知道祂来拜祂的话,估计会又上手给祂一刀吧?

        这么想着,祂曾经被捅过的地方便隐隐泛起了痒。

        祂对于降临此世既不热衷,也不冷淡,只是随便罢了,遇见耗费心血祈求神明降临的,偶尔也会兴之所至,降临于他们奉上的祭品,祂常常热衷于出救一人,还是救十人的选择题,只可惜看遍了人类的丑态,再也没见过能坚定不移地牺牲自己的人了。

        祂想着,那些向祂祈求之人,本就由欲望所驱策,自是会因求生的欲望所选择独自存活,这并不稀奇。

        由此可见,给了祂一刀之人当真是令神难以忘怀。

        游荡中途,祂去看了看蛙母的热闹,当年祂注意到这面镜子里的世界,也是拖日夜蹲在世界前的傻子“蛙母”的福,别神懒得管,祂却喜欢找乐子,也跟着“蛙母”看了好几十眼,终于看见了里面的宝藏。

        本想着与蛙母合作,只可惜蛙母不识祂这个天字一号好神心,居然大骂祂一顿,真是暴躁的神明啊!不过“世界”那么大,总有其他空子给祂钻!

        只是蛙母暴躁又急切,难怪会被里面的小蚂蚁钻了空子。祂看出来了什么,但是某种原因,祂愉悦地选择旁观。

        果不其然,蛙母给祂贡献了一个大极了的乐子!

        祂美滋滋地离开后,行至西洲之时,却突然发现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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