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有些羞愧难当地跟在楚淞君身边,低声道:“小人没看住。”

        “无事的,吴叔,在西京之中谁来也无法看住。”楚淞君上前低声安慰了一句,伸出手拍了拍吴叔的肩膀:“近些日子别出大理寺了,也让你的妻女别出去了,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

        吴叔只是点头。

        “我大伯如今在哪?”

        楚淞君问道。

        吴叔的脸上出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怯懦,像是无法去想象那个人一样,他磕磕绊绊地回答道:“楚,楚大人,他在办公。”

        楚秉天向来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理寺寺卿。

        时间已近黄昏,本该是下值的时间,大理寺之中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楚秉天却仍然手不释卷,将白纸黑字凑在灯火下。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楚秉天心里早有预料,不甚在意道:“进。”

        来人果然是肩负鹦鹉的少年,少年走进来,轻轻带上了门,门外似乎还有人正在一旁,看身型模样,应是少年的医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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