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书撕掉了那张新的契书,意味深长道:“静和,既然你是这般想的,那我定然也要尊重你的意愿,他能够回家了,过几天去送送他吧。”
那一天。
谢静和沉默地站在谢尚书身边,看着衣衫褴褛的旗画躲躲闪闪地走出谢府的门,旗画不敢看他,亦不敢抬头,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原本在谢府养出的些许肉,此刻都散发着一种紧绷感。
谢静和感到了不解,一种极其纯然的不解,但更多的是茫然,有种自己明明照着答案做事,却反被出卷人给了零分的茫然无措之感。
谢尚书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满意了吧?静和,莫要做违悖祖训之事啊。”
他难道不是就在尊崇祖训么?
为何现实与祖训并不相同呢?
那到底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呢?
这个世间有正确和错误么?
可先祖已经将历经岁月的答案传下,谢静和却抄也抄不明白。
谢静和想要向父亲寻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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