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淞君无奈地把第二串放回去,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
搞得老板都有些心疼了:“小公子,我再给你一串……我家用得都是好材料!不碍事!”
“欸!不行啊!”
西京街头人来人往。
楚淞君用手帕擦了擦嘴,轻咳两声。
把王佑鱼幽怨的目光屏蔽在外。
长安街离府衙近,少有贼子光顾。
是以出了个偷鸡贼大家都群情激愤。
楚淞君最先登门上了邓大娘的屋子,邓大娘家不是第一家受偷鸡贼光顾的,但却是第一个血字写了满满一墙的。
邓大娘抱怨道:“真是一点都不好擦,好几十天了也不见褪,邻里邻居倒是清楚是哪个搞的,要是哪天来个外地的,一见我家这墙,我们家还要不要活了!偷了我家的鸡!还画我的墙!”
墙面被大面积泼撒上血,鬼画符一般的文字,什么也看不明白,血痕已经干裂模糊,颜色也从红转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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