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这么乐不思蜀地玩了两天。
那日月黑风高。
王裕回房的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就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有种自己的后背在痒,自己却够不到只能打滚试图缓解的难受感。
站在房门口。
王裕猛然意识到里面有人。
但他并不警惕,警惕心仿佛已经支撑不住睡下,他反而感受到了一种难得的安心。
一种如同回到了羊水之际的安心。
“吱呀——”
王裕推开了门。
听见了点啃糕点的声音,好像啃食过程中,糕点还在不停掉着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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