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出人意料,白衣教习的声音并不存在许久未曾开口的艰涩,反而显得如珠玉一般温润。
祂的声音之中带有不解,甚至还能听出些许委屈。
燕游沉默:“你困了我足够久了。”
白衣教习缓缓伸出手,苍白的手轻轻落在了燕游的侧脸,冰凉而柔软,冷得像是玉。
圣人像的面孔悲悯而神圣,圣人像脚下的白衣教习同样如石像般生动。
“战乱,贫困,疾病。”
“悲伤,愚昧,痛苦。”
“外面的世界是丑陋的,你为何要出去?”
教习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竟好似是寻常父母担忧远游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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