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哈哈的笑,讽刺她的愚蠢,“不过那国君也好不到哪去,你在被我关在宫中折磨的时候,他竟然还在病榻上怀念你,埋怨你和别人私奔了。”

        “啊!”想到两人被这邪兽如此陷害,让两人都遭逢痛苦的磨难,茗茺提起剑就刺了过去,正刺在夫诸的喉咙上,那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变成一只浑身黑色的走兽。

        白苏松了口气,让茗茺亲自手刃敌人也好。见她双手颤抖,难忍痛楚,她再看看方若蘅,却见他似乎还有点不耐烦了。

        这人,别人都这样了他仍然事不关己的样子,姑获鸟和他都是鸟族,他竟还不耐烦。

        果然,正当别人正伤心时,他自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白苏担心地看了一眼情绪正在奔溃的茗茺,几步跟了上去。

        “等等,你去哪?”白苏在后面跟着,觉得这毕方情绪和气场不对劲。

        毕方一直往前走,根本没停下来的打算。

        白苏几步快走到他面前,“我不关心你去哪?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生气了?”

        方若蘅终于站住了脚,反问她:“为何以为?”

        白苏蹙着眉打量他,虽然看不出表情有变化,但总能感觉到他对她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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